来便是。”
林恒随即推开门，便见到了坐在那里的长孙无垢，连忙行礼：“从北方回来之后就应当早些来拜访的，是儿臣失了礼数。”
长孙无垢摆了摆手轻笑道：“你平日琐事缠身，时间不多本宫和你父皇都是可以理解的，你父皇现在正在上朝，便多留一会，待会顺便和你父皇聊聊。”
林恒点了点头，婉玉随即拿来凳子让她坐下。
长孙无垢好奇问道：“你父皇的人去调查，说昨日晚上那长安外的……神迹，是你做出来的？”
闻言林恒尴尬笑道：“是儿臣手下工坊制作的烟花，想着是给宁曦当个惊喜来着，不承想传着传着就成了神迹……”
高丽使者跪拜神迹，这事林恒第二天知道人都麻了。
这烟花还有这用处？
“那神迹呃，烟花是么？倒是好名字，此物倒是漂亮，你也算是有心了。”
林恒连忙道：“若是母后觉得不错，儿臣便让工坊里的人送一些过来。”
长孙无垢微微点头：“少送一些过来玩玩也是可以的，不过那物件甚好，若是平常时节燃放恐怕就失了意境，你是如何打算的？”
林恒笑道：“这烟花是儿臣去赈灾之前就已经打算好了的，原意是准备在京城售卖，平日里成亲、办寿宴，或者是盛大节日拿来燃放，景象极好，价格自然会稍微高一些，否则便会让百姓们每日燃放，再好看也没了意思。”
“这法子倒是好，这么说来，你昨天是在林家庄为宁曦准备这烟花，那首青玉案……”
长孙无垢此时也有些好奇，据说那首青玉案是在烟花之后写出来的，当时林恒和李宁曦应该还在林家庄，不会这么快就跑过来。
听到那青玉案，林恒也哭笑不得：“那词本不是儿臣打算拿到诗会散的，不知为何地就到了诗会散，还成了儿臣只留了一首词人不屑过去……”
“这事儿臣也不清楚啊！”
长孙无垢微微惊讶，他倒是觉得林恒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，看来真是个巧合。
那首词，约莫是恒儿为宁曦写的，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，她自己看完都要心动很久。
可想而知恒儿在准备好那堪称盛景的烟花后，念出这首词的杀伤力有多大。
取悦女子心思这方面，恒儿的手段可要比陛下高明不少。
长孙无垢感慨完，目光也是平静下来，神情颇有些严肃。
“你与宁曦，进展到哪一步了？”
听到这话林恒当场愣住，顿时有些尴尬。
“母后，您说这做什么，我与宁曦不过是……”
“年轻气盛是很正常的，不过宁曦毕竟身为皇家女子，有些东西是不能坏了规矩的，恒儿你也是明事理的，要自己把握。”
林恒连连点头：“母后放心便是，儿臣自有分寸！”
原以为是要教训自己一顿，不承想只是提醒，林恒松了口气。
长孙无垢这边，见林恒的神态也知道二人还没进展到那一步，脸上也是逐渐露出满意的神情。
可忽然胸口一阵难受，她不受控制地猛咳了一阵。
林恒顿时大惊失色道：“母后，您怎么了？”
长孙无垢脸色有些难看，说话的气力也少了些许。
“老毛病了，喝些茶水便好，先前本来已经很严重了，自从有了你那炒茶之后，已经好了许多。”
林恒还是不由得担心起来，听这话可不像是什么简单的咳嗽啊。
他的目光在殿里瞥了眼，忽然瞧到不远处桌子上放着的那瓶香水，那是很早之前林恒便送给长孙无垢的。
看样子似乎是没动过，按理说这不应该啊……
正当林恒为长孙无垢泡茶思索之际，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动静。
“区区高丽，也胆敢在朕面前大放厥词，观音婢，朕跟你说啊……”
推开门，李世民和林恒碰了个面，二人都愣了些许。
“儿臣是来探望母后的……呃，也是来探望父皇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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