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马月啊?
结果顾遥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得,“我带回去也不会一个人吃,既然买都买了,回学校请大家吃。”
“哦。”原来是借花献佛呢。
讨好完我们一家,再拿去学校做个老好人请同学们吃。
宠爱从里面挑挑拣拣拿了几颗最后递到顾遥手心里,“这几种是我哥喜欢吃的,但是他有蛀牙,小时候痛到偷偷流眼泪也不肯告诉季总,因为他觉得很丢人。”
顾遥看了我一眼。
宠爱:“所以这两年他都没肯再碰过了,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过来的,反正我觉得超级痛苦,牙痛痛苦,不吃也痛苦。”
小小年纪思考哲学问题。
陈宠爱,到底是什么让你丧失理智,逐渐走向敌方阵营?
不过是几袋糖而已,有必要揭哥哥的老底吗。
顾遥把那几块糖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口袋,“放心吧,我不会让他多吃的。”
他也没给我。
可这会儿的顾遥又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,从一进我家门就是,他没有以前显得那么无拘无束了,甚至还有些拘谨。
他又挑了点糖给陈宠爱留下,最后看看我怀里的巧克力,“可以吃,但不可以多吃,吃完一定要漱口刷牙。”
像个慈爱的老父亲,有着操不完的心,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。
最后顾遥竟然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说,“那、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我也不知道顾遥突如其来的束缚感,源头在哪里,但我知道他有些不太开心。
司机就在家里等着,顾遥说要坐公交车回去,陈宠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,上前拉着顾遥说,“让司机送你吧,周末堵车挺厉害的,让司机叔叔绕小路送你会比较快。”
我没有跟着去送顾遥,独自揣着那板巧克力上楼。
没一会儿陈总爱来敲门。
她进我屋,躺在我的大床上翻滚了两圈后突然好奇的问我,“你怎么有两个海豚了?这个新的是要送我的吗?那实在是太尴尬了,我竟然提前撞破了惊喜!要不然我重新退出再去敲门,你先把海豚藏起来?”
“没必要,这个尴尬可以避免,因为两个都是我的。”
陈宠爱秒懂,“是顾遥哥哥送的?那我就不吃醋了。”
我很想问问陈宠爱为什么对顾遥的印象那么好。
但仔细一想,我好像也没有带过其他同学回来。
可能我今天如果带来的不是顾遥是其他人,她依旧是这个态度。
算了,一个小屁孩懂什么呢。
可是陈宠爱又突然问我,“哥,你没发现今天顾遥哥哥在认识季总以后变蔫儿了吗?”
“什么叫蔫儿了?”
陈宠爱胡乱比划着,“就是像霜打的茄子一样,本来挺精神的,但它经历了寒冬,那是一个极其困苦艰难的环境,于是被打击到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参加全国中小学生十佳作文比赛了?”
宠爱:“区区一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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